身为后宫一个嫔妃,在长达二三十年的时间里,寒窗枯坐,从来没有面过圣,也没有跟任何一个男人,哪怕是自己的兄长有过近距离的接触。

    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就是琴棋书画,每一样,陈锦然几乎都练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。

    要说水墨画,她虽然不能神乎其神,但是自信一笔出去,只要懂行的人都知道她画的好不好。

    现在的琴棋书画,已经是专人专项的从事,大部分人都不懂行了,但是年龄大一点,有休养的人还是懂的。

    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,大家一起围观着陈锦然在纸上仿如蜿蜒游蛇般的作画。

    吉米本着打脸的心还在发抖音。

    “卧槽,她还真能画。”有人说。

    “有模有样呢,我看不比孙菁老师的差。”又有人说。

    “这陈锦然有两把刷子,现在艺人里,能画国画的多吗?”

    一开始大家只是小声议论,但随着导演的到来,事件被推向了一个史无前例的高潮。

    “孙菁老师这画比原来画的更好了,一看这两年就没少在家练习。”导演说。

    仿品比正品还好看,你叫孙菁怎么说。

    倒是何斯年这时候合上手机站了起来:“开拍,手部的特写就免了,把镜头集中在笔锋上,让陈锦然现场来作画。”

    “郑导,到底怎么回事,为什么让陈锦然画,这不是孙菁的画吗?”导演不明究里,说。

    立刻,好事又八卦的副导演就把刚才发生过的事情给导演科普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卧槽,卧槽,镜头给到位,来个特写。”导演用两个卧槽,表达了自己对陈锦然绘画功底的惊叹。

    一副百鸟朝凤图,虽然说繁杂难画,但是毕竟上辈子在深宫二十年,这样的画陈锦然画的多了去了,在她看来,自己因为情绪不好,手有点抖,画的并不尽如人意。

    但是,这也足以秒杀孙菁的那一副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,从现在开始只取孙菁老师的面部吧。继续拍。”导演说。

    陈锦然丢了笔,那帮看热闹的小姑娘还在拍她,倒是一帮子饰演老臣的老艺术家们,纷纷在给她竖拇指:“这姑娘不错,有艺术造诣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哪里,从小家里家教严,不过是练多了而已。”陈锦然说。

    几个老艺术家还在那儿叹息:“家教这点了不得,现在的年青人家有家教传承的可不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