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行没答应，固执地给用手机转了账，作为男女朋友，对方的好友还是有的。
她们四个人的住处在不同的方向，不可能麻烦原慎思把她们分别送回家，只能全部带到自己酒店的房间里，冯燕燕吐了两回，摊在地上起不来，原慎思只能背她，冯燕燕嘴里还在叫着：“我没醉。”
原慎思低声应道：“知道，你没醉，你还能喝。”
方行拉着薛晓敏按开电梯的门。
下一趟再来接元筝，方行出了一脑门子汗。
把所有人仍在床上，简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。原慎思感受到手机振动，看到收款一万块，方行转账的。
“你太客气了……”
方行：“应该的。”
……
又沉默一阵子，原慎思问：“明天什么计划？”
方行道：“和平时一样——就正常工作，公司有个项目发生事故，要和本地负责人面谈了解情况。”
原慎思：“好，那我明天过来送你过去。”
“不要了，”方行拒绝，“既然分手了，就要有分手的样子。”
原慎思一怔：“等等，分手？什么时候？”
“方才。”方行冷静地回答。
原慎思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方行能感到原慎思是认真地求解，他们两个就是这样人，冷静而理智，就连分手都要认真地分析原因。
可是这原因她不好明说，原慎思有没有和其他姑娘在一起的问题她没有答案。她没有调查，没有发言权，不能按头给人安排莫须有的罪名。
但分是一定要分的。
方行找到一个理由：“因为愧疚，我的朋友燕燕吐脏了你的车，我感到无地自容，我们在一起不合适。”
原慎思：“？”他没懂其中的逻辑。
冯燕燕因为把喝的东西都吐了，反而是三个姐妹中最先醒过来的，歪歪扭扭地靠着门，对原慎思说：“不要走，再陪我喝两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