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书尧的箱子看着不算大,但是放的东西还不少,向喻秋就这么呆呆看着她把各种洗漱用具扔在卫生间,一副就住在这儿了的样子。
高兴伴随着惊喜,但还是习惯性疑惑地皱了皱眉。
“你跟我睡一起吗?”
“你睡沙发,不许上床。”书尧没回头,看到向喻秋那个撑到几乎爆开的行李箱差点血压升高,直接就蹲下去帮她收拾了。
“你还生气吗?”
“气。”一个字就好,只要一个字,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,郝书尧,你可以的!
书尧就像给自己洗脑一样,一遍又一遍在脑海中重复这句话。
“打算原谅我吗?”
“不。”
向喻秋难得脑子好使了一波,知道她不想跟自己多说一个字,但怎么可能让她如愿?她可不想做一个被误会就踢到一边的小可怜。
“那你既不打算原谅我,又打算跟我在一起睡觉,何必呢?”
“你可以不睡的。”郝书尧把她的睡衣提起又放下,猛地想起自己好像没带睡衣,心底升起了对自己极大的不满。
这样看来她只有两个选择了,要么就穿着这身紧巴巴还扎人的毛衣睡觉,要么穿向喻秋这件多出来的睡衣。
但后者估计会让这家伙激动到蹦起来也说不定。
向喻秋还想再说些什么,就看到郝书尧突然站起来,盯着她的腿一动不动。
难不成一来就要扒她裤子?不要啊!
书尧看了眼委屈巴巴捂着自己裤子的人,那个词是什么来着?对,矫揉造作。
这个词放在现在的小秋老师身上再合适不过,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,嘴唇抿成一条缝,时不时不安地舔一下唇,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要对她做什么。
“裤子脱了。”
“你要把我就地正法么?”
“你裤子脏了,脱了我给你洗。”郝书尧不再看她,径直进了浴室,她想看看有没有肥皂之类的。
不一会儿却怒气冲冲拿着一件外套出来了,“这不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