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界看着这两条嘴臭消息，人都傻了。
说他俩是情侣倒也明白是为什么，毕竟加载页面时两人ID旁边的情侣小爱心标志十分显眼。
但什么叫做“起出来这样名字的人不要脸”？
他一脸懵逼，打开了信息面板。
【瑶：CJ】
【公孙离：J】
！！！
他恍然大悟。
然后迅速又打了一句。
【（全部）瑶：果然思想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。】
【（全部）瑶：情侣怎么了？别在这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。】
语音里传来一声轻笑，紧接着J同学把对方一塔推掉，之后整局全都撵着敌方鲁班七号追杀。
结果是毫无意外的胜利。
然而就在程界兴致勃勃地想要乘胜追击接着上分时，J同学却说他要下线休息了。
程界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，凌晨2点多了。
“……那行吧。”他说，“早点休息，小屁孩。”
手机那端的纪越听着话筒里程界教导般的话语，眼里带了些笑意，却又想起来刚才打游戏时他说过的话。
“情侣怎么了？别在这吃不上葡萄还说葡萄酸。”
紧接着又想起来晚上在院子里给他送手机时听见的那句“你思想真肮脏”。
其实程界话说的倒没错，但纪越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。
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这股子不舒服的劲是哪来的。
叹了口气退出游戏，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连着蓝牙变音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