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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回家的路上,我思考着慧平的话,总是尽所能的站在桃夭位置上思考问题。然而还是走不入她的内心。我仿佛站在一个岔路路口,眼前是看不见终点的黑暗。

    我回到学校时,已是晚霞黄昏。影子都被拉的很长很长,像一根矛直插入远方。插入到一个看不见的未知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这里是女生宿舍”虎背熊腰的保安拦住我。

    “我...我来找一个人”我说。

    “找人?先登记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在泛黄的笔记本上写上我的名字,联系方式,以及我要找的人。保安拿起电话,一脸严肃,不时斜着看我,活像看一个小偷。

    大概十多分钟,子君从绿荫遮蔽的石板路朝我走来。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,有点像睡衣,头发也未打理,披散在肩头,脸上未施粉黛,却更加美的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“新郎官不去找新娘,找我干嘛。”她用手里的橡皮筋给自己简单绑了个马尾。

    “别开玩笑了,有件事要向你道歉。当然更重要的事找你商量对策”我说

    宿舍门口川流不息的人群,总拿眼神看我们,我知道看的主要是子君,她无论在哪里都是万众瞩目。

    “要不换个地方说吧。”我被那些嫉妒又羡慕的眼神看得难受。子君对这些眼神似乎习以为常了。

    “这附近倒是有个不错的地方,走。”她说完便拉着我的衣袖,这样亲昵的举动引来更多愤怒的眼睛,我只想别让庭熊看见才好。

    子君带我来到一个废弃已久工地,哪里有个巨大的泥坑注满雨水,也长满水草和浮萍。一块巨大的石板架在水坑上。有一张八仙桌的大小。四围野草丛生,真是野合的好地方,咳咳。

    野合,我忽然警惕起来。几乎质问的语气:“你怎么会知道这地方”

    “林薇带我来的啊”她回,“我今天正好有件事要和你说。不过既然你先找我,那就你先说吧”她用手拍去石板上的灰尘,抱膝朝水坐下。

    “是我和凌波的事”我在她旁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哎,和你开玩笑呢。当时我既然同意你们的解决办法,现在就不会反对。只要你们到期离婚就好,我可答应那白晨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这件事可能有些变故,我可能需要等凌波公司稳定下来才能走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,你不用担心,肯定在三月以内,她的公司本来就很稳定,都那么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哪公司,她说稳定就稳定,说不稳定,几十年都稳定不了。什么叫稳定了,就离婚?”